调整
11、12 月非常的忙,虽然才过了一半多一点,但我却想快点放假,然而 ByteDance 的放假策略,让我恶心——元旦在周三放假,回来后继续单周,也就是说要连续 2 周的单休。
有时候我真的不懂自己的工作时长,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么,还是被迫的无奈 (即实际上没有其他事情可干)。我的脑子不断回响着“每个路口、怎么转都错;我进退不得、谁救我”——来自孙燕姿的《飘着》,是在我习惯性的听着《我怀念的》时,自动播放到了这首。
陷入放空,念到自己。最近我在不断的约 Shaw 出来,我的确也越来越不明白目的,可能只是现代都市的独立生活。是的,非常可笑。我可笑家里、亲戚间对金钱的执着,可以因为几十万的遗产继承,而鸡飞狗跳;而别人可笑我可悲的个人生活,剩余价值的被榨取——但,我的价值,是否就仅仅体现于此。Am I bounded with any one? Defitnitely, my family, but what else?
“飞不进你梦中、偷一点感受;飞不回原来我、冰冷的躯壳”。
我想在明年好好休息,并随着越来越多人加入 Product compliance,我应该,应该把自己的想法,传给他们,这似乎从另一面实现了我成为大学老师的梦想,这是我研二、三所执着的东西,或者,是传递精神给未来——这是一种非生理式的受精。
我对结婚也越来越产生质疑,是否这一生并不需要这个,只要谈谈恋爱就行;买房也没有必要在上海,在东南亚,买个江景,余生开开 Grab,轻松的没有太多烦恼的死去。
今晚是回上海,明早回宁波,参加一个表姐的婚礼,表弟家因为财产分割问题而不会参加,这是我参加的第四次婚礼,也可能是最平凡的之一。我在假发和导演的婚礼上,不明原因的差点流泪,这明明与我无关,但却感触极大。对于他们来说,这应该是一个阶段的终点,或许是为他们完成目标而高兴。但我从来不觉得人生是线性的, 就如我们的历史,他或许并不是奴隶 - 封建 - 资本 - 社会 - 共产这样的线性发展,但也不该有历史的终结。
CCPA 即将告一段落,却还有其他透明、隐私的工作。我将成为一个别人的新同事,北京的一个新外来人口,上海,我会再回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