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怀念的 x Keep Tryin’
这段时间我的内心感受非常复杂,在我不停的推论中,我始终得出:我就是个人渣。
史菲分手后,我几乎直接就对异性失去了交流的欲望。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公司,每个地方,我都在证明一些东西:在学校,我能做个好学生,在学术上有所建设;在公司,我是个好员工,尽力做好每件事情,想出更好的解决方法。
按照我的看法,我的变态心理大概是从大三考研复习开始的——一旦扎进一件事情,我就会走到底。我不明白自己是否是在逃避什么,虽然我可以清楚的知道,考研复习和调剂坚决不选择本校,是因为我要逃避 C;和史菲分手后,我则完全进入学术之中。
有意思的是,每次回家和家里人讲起自己的过去,考研部分我总会开玩笑的带过,我始终觉得,在考研里,我是幸运的那个;而对于之后的研二研三,每每提起,我时而激动,时而痛哭,以至于家里人常常阻止我讲起 2015 年 - 2016 年。而我明白,那是我变态心理最严重的阶段。我一直觉得,没人能够明白那两年我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,别人玩游戏时候,我在看书;别人打球时候,我在看书;别人暑假时候,我在看书;别人睡觉时候,我在看书;课上讲的东西,我听得懂;各式论文,我看得懂。
Things that will change, things that stay the same, I’m bored with them.
可以说,2014 年的上半年,我和高中时的我几乎没有区别。而在研二开始,我成了现在的我——理论分析,逻辑推论。
在放弃第一次考博后,我毫无意外的选择了工作。2016 年 2 月 22 日进入 musical.ly,到了现在。状态就如上文所说“走到底”, 直到在和同事 KTV 时候 (那次应该是 OPS 组、声音组、邮件组、审核组),我听实习生 Jessica 开唱孙燕姿的《我还念的》。当唱到“谁爱的太自由、谁过头太远了 / 谁自顾自地走、谁忘了看着我”时,我的心中只有:我不就是这歌唱的人渣么。那次聚会中,导演则把一首歌唱到一半时,不明原因的停止,去了厕所。
我不知道那时候他的想法。
我在那次 KTV 后,没有什么变化,依然自顾自的走。我依然是一个工作狂的模式,每天加班,微信一喊,我立马出反应。之后的便是年会排练,年会排练给我的心理带来了些变化:和 Shaw 的接触。我能记得那段时间里 Shaw 来二期,我就会略略安逸,好像如释重负,当 Shaw 站在我后面,我坐着靠在她身上,让我很放松。事实上,我很少会向异性展示出这一面。
而这点在年前的一次聚会上到达顶峰,那次我和导演都明白年终考核会是如何,两人略激动喝了不少酒,而我则直接躺在了 Shaw 腿上。到现在,我已经完全想不起当时到底是则么一回事了,Johnny 说我很清醒,和他在地铁上讨论工作的事情 (废话,我整个人都被尿给憋死了快)。
我的回忆里只剩下: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主动躺下,只知道前几秒我还在问 Shaw “你春节几号回去”,之后我就不知道具体过程的躺了下去,然后 Shaw 轻轻的拍着我。
之后升职加薪年终奖,我换掉了一些电子设备。但 Shaw 一直在我脑中徘徊,我是不是已经对史菲失去任何想法,即使我常常假设“如果没有分手”。而我此时此刻对 Shaw 又是什么看法?这是危险的信号吗?
我嫉妒别人表面完美的生活,因为,我连表面都做不到;我害怕正在发生事情的结果,因为,我只是其中无足轻重的一个,无法做出判断,不想承担任何责任。
那年十八,母校舞会,站着如喽罗 / 那时候,我含泪发誓各位,必须看到我。